一、
求索是一个过程。
很漫长的过程,漫长到可以和一生相提并论。
过程大抵是很少有人关注的,人们关注的更多是“结果”。大部分人喜欢听“一日看尽长安花”,而极少有人去关注“十年寒窗苦读书”。
就像大部分人只愿意去感受一款古茶的汤色、滋味、气韵是否心仪,而极少有人想去了解一碗古茶的背后,有段精彩的故事,有处动人的风景,有个可爱的茶人……
制茶岁月里的艰辛、困惑、孤独,大抵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去等你解读和阐述的。
就算这些年来,你一直不忘初心,每一个脚印都踩得笃实而坚定,每一步制茶都经过反复的研习和修正,每一个节点都了然和精通!但你的产品不为人所知,所推崇,所青睐,那你和你的产品就一文不值……
所以茶人的内心是矛盾的,想做一个纯粹的古茶主义者,不去迎合市场,却摆脱不了对世俗生活的眷恋和依赖,而当遇到一饼烂茶,烂工艺,烂产品的时候,还是会义正言辞的骂道:这也配叫茶?
浮云蔽白日,道路阻且长。这世上,没有人愿意一辈子卑微,也大概没有人能真正做到:忍把浮名,换了低斟浅唱……
所以,古树茶人,是一个正在逐渐消失的职业!
二、
逐渐消失,并不代表没有人会去坚持。而且这种坚持,并不是无谓的。
这让我想起大诗人杜甫。
在他生活的时代,他的诗风是格格不入的,所有的诗人,诸如李白、王维、高适、岑参、王昌龄……等等,当时大部分的风格都趋近于“贵游文学”,诸如李白的“金樽清酒斗十千,玉盘珍羞直万钱”;或是“山水田园诗”,如王维的“倚杖柴门外,临风听暮蝉”,或是“边塞诗”,诸如王昌龄的“秦时明月汉时关”……
他们的眼光都高高在上,而很少有文人关注民间疾苦,仿佛整个时代,只有杜甫一个诗人看到了“老翁逾墙走,老妇出门看”的乱象,只有杜甫一个诗人感受到了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”的令人齿寒,仿佛只有杜甫一个人会为丢失城池而“白头搔更短,浑欲不胜簪”,也仿佛只有他一个人会为收复失地而“却看妻子愁何在,漫卷诗书喜欲狂”……
他的沉郁顿挫,他的忧国忧民,似乎都不是那个时代需要的,但他依旧在求索。诗人写诗写文章,很多人只会看到“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”,而很少有人想到“为天地立心,为民生立命”,除了杜甫。用一句他的诗来形容就是:千秋万岁名,寂寞生后事。
三、
或许我们的产品跟这个市场早已格格不入,或许古老职业和悠久的传说,正被新的产品和模式逐渐代替,但依旧会有人去坚持求索,求索古树茶的本真。
我们品茶,品古茶,品古树纯料,不就是为了品一盏纯粹,品一盏美好吗,不就是为了在这份纯粹和美好中体会人生的安静随缘,淡定从容吗?
因此,这份求索精神不是苟延残喘,而是从容燃烧。如果真的有一天燃烧殆尽,我们就活成戈尔泰诗句中的样子:
我和谁都不争,和谁争我都不屑,我热爱大自然,其次是艺术,我用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,火萎了,我就准备走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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